7 月 09

卡盧仁波切 | 尼古瑪瑜伽的目的(第三部分)

我之所以想要教授尼古瑪瑜伽,是因為2020-2021年間發生了疫情,且現在疫情仍在繼續。我看到很多人酗酒,精神上受到壓抑,就像按在水中的氣球那樣被壓抑著,然後變得非常抑鬱,試圖尋求快速的解脫或是快速的解決方案,無法面對現實。我在臉書上、Instagram上、在大眾中,看到很多人都處於這樣的狀況。這令我覺得,我需要找到什麼、提供什麼、給出什麼——我需要與大家分享自己的親身體驗,而不是那種諸如“我聽說過這個,我從書裡讀過這個,讓我們再來複述一下”的東西——不是那種,而是我自己切身體驗過,且能夠分享給人們的東西。

然後我就想到了尼古瑪瑜伽。在過去一年裡,我考慮著“要如何給予?如何教授?是否被允許?”於是我找一些學者談過、也找上一世卡盧仁波切的弟子們談過,例如喇嘛莎拉哈丁,以及羅伯特塞曼教授。我與他們、還有上一世卡盧仁波切的其他弟子們進行過間接的溝通。我從中得知,早在20年前,尊者就推廣過藏式瑜伽。在布達拉宮後面的一個湖中,有一座島上的寺廟,寺廟的牆上寫滿了關於瑜伽的指導。有一位攝影師,把這一切拍攝下來,去詢問尊者是否可以出版,不僅是這些照片,還包括整個的文化。結果,尊者甚至為這本書撰寫了前言。於是這本書在20年前出版了。

然後我就對自己說“我都在做些什麼啊?我為什麼在這裡躊躇不決?”既然尊者都說了“必須推廣瑜伽,必須說出來,必須讓大家知道,因為瑜伽、無論是尼古瑪瑜伽還是其他瑜伽練習,都與秘密無關。瑜伽令身心產生緊密地連接,並由此利益大家。”這就是尊者的意見。基於這一點,我才對自己說:“好吧,我真的要著手做這件事了。”

但我還是要當心,因為有些人稍微做了一些禪修就說:“哦,空性”,然後他們就試圖招攬生意:“哦,我可是大名鼎鼎——賣票咯!”,或是“哦,我給我的教法弄了一個高大上的名頭——賣票咯!”。你們懂我的意思吧?所以在我教瑜伽時,我要確保自己不會走向那個方向上。其他人是否迷失了法道,我不管——至少我不要迷失法道,我要確保自己的心沒有腐化,我必須守護好自己。你們懂嗎?所以,這不僅關乎你們,也關乎我自己。我必須守護好自己,明白嗎?

這就是我們為什麼這樣做——去年在柏林封城時候,我們在公園聚會,因為我們沒有自己的中心——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在公園裡聚會;又過了一段時間,我們去其他組織的中心聚會。他們非常慷慨,讓我們免費使用大廳,讓我們可以做瑜伽。我從早到晚教授瑜伽,特別棒。如今他們開始準備自己聚起來,把瑜伽作為持續的學習。所以現在我們有了德國香巴噶舉。

一開始,我認為我們應該練習止與觀,但如今我覺得我們需要下一些猛料。我們需要一些鼓舞人心的東西,需要一些可以與他們連接的東西,而不僅僅是彼此點頭致意而已。現在大家就知道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了。

 

卡盧仁波切
尼古瑪瑜伽—吉祥香巴拉伯萊,法國—2021年6月11日

待續…